第152章 暮年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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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睿离去了，而姜凡，并没有走，他伸出手，一道道气息散发，将墓前的酒，化作一阵水雾，送到了......眼前的方炎国面前。
这一日，是方炎国逝去的正好七天，魂魄散去归来之日，所以姜凡来到了此地，送方炎国最后一程。
“姜老弟.....虽然知道你不凡......没想到，竟然能看到我......”
方炎国笑了笑，略有虚幻的身影将化作雾气的酒水吸收，脸上露出一丝回味之色。
“元婴，看到魂魄很轻松......”姜凡也笑了起来，盘膝坐下，任凭雨水滴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姜老弟，虽然知道你不是一般人，但.....老哥马上就走了，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么？”方炎国眼底有着一丝疑惑，认识这么多年，他一直不知道姜凡本名，每次询问，姜凡也是随意糊弄过去。
姜凡顿了顿，看着方炎国，笑道：“姜凡。”
方炎国魂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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